一个人自由舞蹈是容易的,领一群人共舞却难得多。
我给自己戴上带上镣铐,没有什么高尚的目的。不是为了实践乌托邦的文学理想,留下诚恳的文字,也没有情感深厚的朋友需要我的帮衬,不管我在社刊的后记里写了多少不为繁华易素心的漂亮话,说白了,我只是从中得到了一些被需要的归属感。
分散的星子仍然各自散着。
一年了,我没有能将所有星光揉在一起,我们还都只是空中漫无目的的漂浮物。
文学需要热爱,文学社需要热爱和责任。
我们没有吗?
我们一定会有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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